三皇子如此真是太过分了。被这样冷待,也就是小姐心性好,一点儿不抱怨,不多言。还尽心尽力的打理着府里的事。若是换做庄家别的小姐,恐怕早就入宫向皇后诉说委屈了。
秋红想着,嘴巴微抿,却什么都没说。因为说了,除了让庄诗雨难堪之外,不会有其他。
“皇叔有一个会死还会生的大舅子。而本皇子有一个会动手打母的。石头,你说容逸柏和庄骅哪个更招人稀罕些?”云榛靠在软椅上,饶有趣味道。
小厮听言,垂首!
石头,他的新名字!喻指他的脑子。
这名字每次听到,总是不由得人感到淡淡的忧伤。
“本皇子问你话呢?怎么不吭声?”
石头抬了抬眼帘,低声道,“好像庄大少爷更招人稀罕些?”
云榛听了,挑眉,自然问,“为什么不是容逸柏?”
石头低头,几不可闻问,“因为,若是小的说容逸柏这死了又活的更稀罕人。害怕爷您也会让小的死去活来的试试。所以……”
声音很小,可是云榛却是每一个字都听清楚了。
听到,一脚踹过去,骂,“揣摩到了主子的心思,还敢逆着主子的心思行事。你小子是皮痒了是不是?”
石头揉揉被踹疼的小腿,嘿嘿一笑,“爷,刚管家说宫中进贡的新茶送来了。小的给你泡一杯去。”说完,颠颠的忙活去了。
云榛看着石头的背影,抿嘴,不愉,“娶个女人还不若身边小厮让人顺心。真他娘的烦心。”说完,抚下巴,“明明皇叔比我还作,为什么偏就娶了个顺心又顺意的媳妇儿呢?”
三皇子说完,静默少时,自下结论,轻喃,“看来,还是我作的不够!”
越作福越多!
三皇子的人生观,继续扭曲着。
湛王府
湛王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