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看着凛五问。
凛五听了,肃穆道,“这个,属下不好说。”
“那,你说我什么也不做又会如何?”
容倾这话出,凛五神色变得更为凝重,“这个,属下更难说。”
容倾看此,点头,“我知道了!”说完,转身去了正院。
凛五眉头微皱,他以为,他刚才的表情已经给出了答案。冲进去,麻溜的冲进去呀!王妃没看出来吗?怎么还走了呢?
王爷一旦傲娇上,作为王妃首要做的就是舍了矜持。脸皮一舍,一切全妥。这个王妃应该很懂呀!毕竟,最初她能够活下来,都是豁出脸皮换来的呀。
而现在,这次,王爷明显是小心眼又发作了。没办法,天生的心眼小。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就别想着用世上大道理来给他掰正了。
道理说得通,可有什么用?他还是照样改不了!
书房
湛王坐在书房内,嘴巴抿成一条直线。自我感觉,他这幅德行实在是不好看。就跟那受冷落的小媳妇儿一样。
受了委屈,媳妇儿一般是回娘家。而他,是来书房。
女人是等男人去接,而他……等着哄吗?
“该死的!”低咒一声,湛王对自己这副样子,实在是看不上。
休了她,做不到。大度的包容所有,看她对容逸柏思念生幻……他又气闷。
左不是,右不是,湛王抬手按了按眉心……好窝囊!
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儿。
能让她开心的事儿,他费心尽力的做着。但没一点儿用,对容逸柏的想念,她是一点儿没减少。这……湛王无法不气闷。更多是挫败!
他对她再好的都没用的感觉,油然而生。妥妥的恼火了。
没心肝的女人!
容家(非容霖府邸,而是其弟容珲刚置办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