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奴婢会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王妃。”
眼下她什么都不能说。因为,那是她的筹码。
容倾看着秋霜,浅浅一笑,很好脾气道,“那就事后再说。”有戒心,有野心,也有胆色。
“谢王妃!”谢过,秋霜轻轻柔柔道,“王妃尽可放心,奴婢并不那无脑之人。待到事成之后,奴婢会把嘴巴紧紧的闭上,从此不再提及一个字。”
“那很好!”容倾说着,再次问道,“不过,我本以为你就算是有所要求,也应是在湛王府为自己求得一个名分。毕竟,入府之前,你最为向往的应该是王爷身边的一个位置。如此,现在你就算要王妃的位置,说不定也会的得偿所愿。可现在,为何却是远离王府,转而要嫁容逸柏呢?”
“入府之前,是奴婢太过痴心妄想。现在,奴婢很清楚自己的斤两。”
湛王妃的位置,她只要敢要,湛王即刻就会让她生不如死。
更重要的是,湛王妃的位置她就是要到了,也绝对守不住。当解药完全交出的那天,就是她丧命的日子。
胁迫湛王,必须无疑。对这点儿她从不怀疑。日久生情,才色兼备或被宽容,被原谅。这些,当遇到湛王,终只是幻想。
可容逸柏不同,那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只要她够用心,再多点运气。伺候好他,再怀上他的孩子。那么,容逸柏就不会轻易让她死去,且还是一尸两命。
只要容逸柏坚定的护着她,不让她死。那么,就算她曾胁迫过湛王,可凭着容倾跟容逸柏的兄妹情意。湛王若要为难她,容倾也会为她挡下。
湛王对容倾是不同的,这一点儿,她时常感到惊奇,可却不再怀疑。
因为,那个肆意妄为,又霸道狠辣的男人,绝对不会娶一个自己厌恶的女人回来。所以,既然娶了,必然是有那么些喜欢。
秋霜想着,脸色陡然一变,随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