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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逸柏笑了笑,“大婚后王爷自然要更加保重。”
湛王轻哼。
容逸柏摸摸鼻子,看来湛大王爷心情不太好。
不是不太好,而是很不好!
容倾那小女人那么闹腾他,他却在不经意间开始护着她。湛王感,这若不是命,就是有病。而他从不信命,所以,他一定是有病才会因她受委屈,心里也随着分外不愉。
心情被她牵动,情绪不受控,心情就越发糟。自然而然的说话总是带刺儿。
“送过这个之后,是不是要为谁求求情了?”语气不咸不淡,面上风轻云淡,心里却是压不下的火气。这火气……(也许容倾不该送衣,而是该来为湛王脱衣)
为谁求情?这个谁?指的是那个,清晰可见。
容逸柏如实道,“倾儿说,福自享,祸自担。”
湛王听言,扯了扯嘴角,“她倒是会说。只可惜了顾二公子为她废的那些心思了。”
“有过就罚,有功就赏。功与过之间,还有一个将功折罪,只要他们有心,总归是有希望的。王爷说是吧!”
湛王看着容逸柏,静静道,“想听本王说什么?”
“这个……全凭王爷决断。”
“这是以退为进?”
容逸柏摇头,随着转移话题,“王爷,聘礼已到手,晚上送归王府可好?”
湛王听言,道,“容琪在做何?”
“家父悲痛欲绝,痛哭难抑。”
确定聘礼凭空消失的那一刻,容琪就直接翻白眼晕倒了。
“有你们这样孝顺的女儿,他是该痛哭。”满满的讽刺。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自然是向夫,不向父。”
话是好听话,奈何湛大王爷完全不接受。冷哼一声,不轻不重道,“本王感觉却是,今日她如何坑父,来日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