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帝垂眸,看着刚到自己胸口的人,淡淡道,“同朕私相授受那么久,这会儿见着了,有什么要对朕说的?”
写信回来,钦此!
书信来往,明明是他的圣旨,现在怎么变成私相授受了?
还有,对于一个书信来往一年多,写信内容从来都是‘写信回来,钦此’这一句话的人,能有什么说的呢?
看钟离悠不说话容,云帝自然拉住她手腕,“一年多没见,有长些吗?”说着,拉住钟离悠的胳膊圈在自腰上。
钟离悠随着他。
“走的时候刚抱住,现在已经绰绰有余了。”云帝看着抱住自己腰的手,颇为满意,“出去一年多,回来本事见长了,值得嘉奖。”
原来能抱住他,这也是一种本事,也是值得嘉奖的。
这话,是皇帝,是流氓。
凛一听着,垂眸,一本正经的耍流氓,这一点一定是随了王妃了。
“没话同朕讲吗?”
钟离悠开口,“皇上,山头我已经找好了,就差你了。”
云帝听了,勾了勾嘴角,“有名无实的压寨相公,朕不会考虑。”
这是想她坐实了?!
“如果不是有名无实呢?”
钟离悠话出,云帝眼底漫过一抹暗色,抬手,轻轻抚去她脸颊上那一缕乱发,轻轻缓缓道,“空口无凭。”
这是要她拿出行动?!
凛一:现在真是什么事都能放到明面上商议了。
徐茳静静听着,始终一言不发。
钟离悠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臣女会好好准备的。”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钟离悠一走,帐内气氛瞬时变得有些不同了。暧昧消散,只剩沉寂。
良久,云帝看着徐茳,淡淡开口,“徐将军要继续下去吗?”
徐茳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