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竖,并非来自**外部而是由内袭来的寒气。
“嗵!”
铃川发出一连串惨叫。他拼命侧翻,回转机体改变方向往远处逃避。
可是敌人还是追了上来,他的侧腹受到猛烈冲击,振动一直传至体内,翻搅着五脏六腑。腹中仿佛有铁球在滚动一般感到胃液上涌,只能凭借意志力抑制住感觉。
“受伤了吗?真改?”
“装甲腰部受到若干损伤。对飞行及战斗并无影响。”
“可恶呀!所有人都在阻碍我。”
铃川咬紧牙大吼道:“你说战斗无阻碍?”
“没错,可以战斗,而且,敌骑速度在我方之上,脱离战场极其困难。”
“那提高速度不就行了!你本就该还能飞得更快吧?”
“确实,但是需要时间,以现在的高度,迅速提高速度很难。”
原来如此,是因为低空空气阻力强。这也导致着骑航的剑胄无法高速飞行。
但是要提升高度,就无法进行回旋以避开敌人的追踪。
“若想甩开敌骑追踪,牺牲速度驱使回旋是为定律。然此亦需以确保自骑速度充分为前提。现状并不匹配。”
真改冰冷的复述着现状,无论其驾驶者如何焦急,它也不慌不忙的应对。
“判定抗战最为合理。”
(抗战?难道让我战斗吗……和武者之间,和武者之间!凭借剑胄之力杀人我已习惯,可是和武者,和力量与自己不相伯仲之人的战斗。)
他犹豫了,毕竟他从未接受过武者的训练,也没有与其他的装甲完毕的剑胄进行战斗。以目前的状况与敌人交手,绝对会对他不利。
他会败亡,然后死去。
然而男人并不畏惧死亡,他唯一畏惧的是自己死亡之后。世间的美丽之物逐渐陷入不可逆转的凋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