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近乎幻觉的感触，就算他真的能凭且肉眼捕捉子弹运行的轨迹，他握刀的手腕也未必能承受子弹飞驰过来的冲击力。
咻咻！凌厉的子弹几乎擦着他的脸颊滑过，封寒能够清晰的捕捉到那颗子弹正处于一种灼热的状态，它在空气中急速飞行的过程中温度升高到有致，弹头经过不断旋转，引发犹如水波纹一样的气流滑动现象。
那是他在毫秒的时间内利用眼角观察到的现象，这不是幻觉，是真正的超常的视觉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