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说，你男人不是我杀的，你信吗？”

“不信。”

这点，秦梅倒是没有受梦中的旖旎情景影响，也就正是因为覃力杀了徐德龙，才会让她彻底记住了覃力，覃力才成为她这种梦魇！

覃力干脆说道：“那我承认，你又能对我怎么样？”

“你……”

秦梅惊讶，这个覃力亲口承认了，她倒是没有特别的感觉，她也想不出能对他如何，他那么强，谁能对付得了他啊。

覃力再问：“你是不是想要杀了我，好替你男人报仇？”

秦梅反问：“难道我不该杀了你吗？”

覃力笑，说道：“你的依据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种古老纯朴的道德观？我杀了你男人，再让你杀了我？”

秦梅又反问：“难道不是呢？”

覃力反问：“你若真的杀了我，那有人为我报仇，是不是也可以杀了你？”

“这不一样，因为你先杀德龙，所以我才杀你。”

“这有区别吗？只要杀了我，那别人就能杀你为我报仇。”

“因为你是坏人……”

覃力就笑：“坏人？你觉得徐德龙是个好东西吗？你真觉得你们手上的钱，就干干净净，就没有人命？徐德龙是龙虎堂的老大，早年是一个街头混混，他何德何能成为巨县堂口老大，还是副县长？还不是因为他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这点，你恐怕比谁都清楚。”

秦梅哑然，她手上的钱，自然有很不干净的一部分，因为他男人是黑/社会。何为黑/社会，何为黑？就是干不见得人，天理不容的勾当。

她在这点是争辩不过覃力的，她就说道：“你也不是好人，你杀人了，你的手上，也不干净。”

覃力说道：“的确，我的双手，杀过不止一个人，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但我杀死他们，那是因为他们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