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去的瞬间,我看着关闭的门发了好几秒的呆,刚提起的性趣也减了一大半(不可描述)
等终于发泄完了,我也累的虚脱似的躺倒在,潮水退去,理智一点点的回来
(不可描述)
“给你两分钟,马上滚!”我不耐烦的吼。
说完,我翻身起来出了房间,发现原本乱翻翻的客厅已经被收拾的整整齐齐,而外面的阳台上还晾着刚洗好的我的衣服,正滴着水不用说,这些又是周一如做的。
我眼睛往四周一扫,已经看不到周一如的影子。
看来,我刚才在里面和那个女人激战的时候,她一边听着我们的啪啪声,一边给我收拾房间洗衣服,洗完就默默的离开了这个傻逼,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抬脚就踢翻了一把椅子,又疲倦的倒在沙发上
“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吗?”女人穿好衣服,来到客厅,倚在门边问我。
我斜了这女人一眼,没了欲-望后,再多看她一秒都觉得恶心,于是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钱,也没数有多少就摔在她身上,“老子已经没兴趣搞你了,以后别来骚扰!”
女人愣神了几秒,轻呵了声就赶紧弯腰把那些钱一一捡起来,最后舔着脸跟我笑着说了拜拜就干脆利索地走了。
屋里又恢复了清静。
我瘫在沙发里,眼睛扫视着被周一如收拾过的客厅,还有那滴水的衣服,再想想她刚才给套给我时的,那种忍辱负重的眼神我发现自己居然没法不当一回事了,越想越堵心,堵得透不过气来,以至于刚才在那女人身上发泄后,好不容易得到那份轻松又消失的一干二净,心上又被压了块石头似的,很不舒服
于是,我拿起手机就给周一如打了个电话过去,她那边刚接通还没说话,我就暴躁的骂出口,“你t以后能不能不要来纠缠,真缺男人的话,我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