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在医院住,每天只是来检查一下,但资料却在医院之中,就在今天早上,他母亲直接住院,并且医院的一些资料开始更改,整个过程我都拿到了,现在他母亲头部有阴影,整个人每天眩晕迷糊,下不了病床。”
听到这,杨以辰怎么可能还不明白,一个报社的副主编,干什么的,本身就是玩这一套的,对行业内的门道一清二楚,怪不得能够拿出这样鼻祖级别绑-架观众导师同情心的方式,人家也是想清楚了,打好提前量,本来他母亲就在医院挂着,真要是开始查,人家随时可以做出反应,谁也不能说张天天是在说谎。
有点意思。
杨以辰嘴角撇了撇:“美仁,把一切东西都弄全了,我要对方想抹都抹不掉,知道吗?”
电话另一头的美仁:“没问题,老板。”
美仁的能力,杨以辰不怀疑,乌鸦也能做,但乌鸦的手法比美仁要血腥一些,美仁则会让人想要反抗都没有反抗能力,玩恶心的,玩让人心理崩溃的,在美仁那里就是家常便饭,杨以辰曾经问过自己,如果有一天自己和美仁站在了对立面,自己成为了他的俘虏,有没有可能抵御住他的审讯。
答案是没可能。
正常人,就算坚持到最后,也宁愿死,不愿意继续面对他,当你死都死不了只能继续受罪时,该说的秘密也就自然而然吐出口,只求速死,不求别的。
挂断电话,杨以辰大摇大摆的走出酒店,被记者围住之后很坦然的站定脚步,面对着记者的提问,他笑的很坦然:“我要是你们,现在就不要打扰人家,年轻人要为了梦想而努力,还要回到家里照顾母亲,我们就不要将他拽进舆论漩涡之中了。不过,我对张天天追求音乐梦想的执着很敬佩,希望还会有机会在这个舞台上见到他,这样执着的年轻人实在不多见了,如果是我,在梦想和亲人之间,我会选择后者,可能我没有张天天对梦想深刻的执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