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味道，突然出现在了赵纯良的脑海里。

“这！！”赵纯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自己已经停止了呼吸，这股幽香的味道，从何而来？

就在这时，那股幽香的味道，瞬间在赵纯良的脑海中完全扩散开来，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舒爽到不行的感觉！！

怎么，怎么可能这么舒服？

赵纯良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他整个人就好像置身于快乐的海洋中一般，这种感觉，几乎让赵纯良瞬间就放开了全身的戒备，要不是赵纯良脑子里的一点清醒让赵纯良把持住了，赵纯良肯定就已经彻底的沉沦进了那种快.感当中。

这是一种完全超脱了语言可以形容的爽感。

赵纯良曾经接过国际刑警的雇佣，混入某毒枭的朋友圈，为了取信毒枭，赵纯良曾吸食过海洛因，那种奇妙的感觉，比之ooxx的快.感，几乎要强上20倍，而眼前这种爽感，比之吸食海洛因的感觉，更是妙上了20倍不止！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那种舒爽的感觉只持续了10秒钟不到的时间就消散了，而在那种感觉消散之后，赵纯良整个人就好像是浴火重生了一般，浑身的毛孔仿佛已经全部打开，耳目变得更加的清明，甚至于手上的力量，都好像变得更大了一般。

“我们称之为神灵。”张婷笑着说道，“这是joker们发明出来的，据说是一种化学复合物，他能够让我们的大脑大量分泌一种元素，进而刺激我们的大脑，让我们获得比吸食毒品高二十倍以上的快/感，而这种东西，并没有成瘾性，并且对身体无任何副作用，当然，他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提升你身体的各项机能。”

“神灵…”赵纯良把手放了下来，看着手背上那正在快速消散着的绿色粉末，说道，“破晓，就是通过这种东西，控制你们的？”

“控制？不不不，这种东西不会让我们变得愚蠢，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