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的嘴里冒出了这么两个字。

石磊跟棒子立即冲到了已经跪在地上的赵纯良的身边。

只是，他们还没冲到赵纯良身旁呢，就看到赵纯良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然后踉跄了两步，来到了南宫凤鸾的身旁。

南宫凤鸾面朝上，倒在血泊之中，脸上满是血污。

砰。

赵纯良跪在了南宫凤鸾的身前，他颤抖的伸出手去，想要触摸南宫凤鸾的脸。

那是一张满是痛苦的脸。

可以想象，她在闭上眼之前，曾经受到过何种的痛苦。

赵纯良的手，轻轻的，放在了南宫凤鸾的脸上。

这是那只没有受伤的手。

这只手很干净，并没有沾染到血液。

赵纯良轻轻的，去擦拭着南宫凤鸾脸上的血。

“团长…”石磊跟棒子两人走到赵纯良身边，刚开口，就停住了说话，因为他们看到，赵纯良，在哭。

两条血泪，从赵纯良的眼里流出，流过赵纯良的脸，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

赵纯良的手，在颤抖着。

“凤，凤鸾…”

赵纯良微微张了张嘴，说了两个字，然后就哽咽住了，他就那么张着嘴，就好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仿佛要窒息了一般。

南宫凤鸾就那么躺在地上。

赵纯良那只干净的手上，早已经占满了血迹。

那些，都是南宫凤鸾脸上的血。

“你别死，好不好。”

赵纯良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你别死，好不好，凤鸾，我求你了。”

赵纯良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完全崩溃。

“凤鸾，你不要死，凤鸾，不要死，求求你了，凤鸾。”

赵纯良弯下腰，将脸紧紧的贴在南宫凤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