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块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事都能给你闹出事来,你不能去!”
“我……”尹框一张脸拉长得跟驴似的,随后马上讨好似的说道:“我什么都不干,什么都不说,就做小浪的跟班还不行吗,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不吱声,我就当哑巴,还不行么?”
沈沫然笑着摇摇头道:“让他也去吧,你若是不让他去,估计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耶!”
尹框和水不语还有曾醉墨立刻跟在了沈浪后边,大摇大摆就往沈家的演武场而去。
暴雨,越下越大……
沈家的建筑算是有点气派,走廊很长,都封顶,即便是下大雨,从沈浪家走到演武场也不用打伞的。
不过还未到演武场,沈浪就皱着眉停了下来。
远远的,右前方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站在一座亭子里面,负手而立。
那身影孤傲、落寞,沧桑……欠揍。
就在沈浪四人走近的时候,他声音抑扬顿挫,字正腔圆,腔调拉得老长道:
亭外正下暴雨,
风不大。
有人在唱歌,
名叫沧桑……
“……”沈浪双目圆瞪,一阵无语。
没想到那厮又道:
星空很黑,
一道银河分两边,
这边是天,
那边也是天。
沈浪再也忍不住了:“天你妹啊天!沈家年末会武你不去参加,跑这里来吟些既不对仗也不押韵,文不文古不古狗屁不通的诗词……你不觉得自己闲得蛋蛋有点疼痛么?”
“哈哈哈……”
尹框第一个忍不住,抱着肚子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水不语跟曾醉墨俱是忍俊不禁,连连摇头。
“沈浪!”沈剑锋转过身来,一张脸上满是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