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到陈平村居然还有一大截土路,这一路开过来,颠簸的要死!
本来一百多公里,开车也就两个小时的事,可硬生生的颠簸了三个小时。
“老陈,好点没?”我说。
“吐,吐死我了,哥们回去就跟上级申请给陈平村修路。”周立河一边说,一边吐着。
我见他都快把胆汁给吐出来了,就走过去拍着他的后背,同时运用尸气进入他的体内,不过几秒钟,他的状况就恢复了很多,也不再继续呕吐了。
“谢谢。”周立河回头对我说了一句,我笑了笑,也没说话,虽然只是小小的露了一手,不过也能明显感觉到,周立河看我的眼神不同了。
我们三个也没想着进村,毕竟这事是五鬼抬棺,一旦爆发,就是祸及全村的大祸,我们这一进村了,说不定就得引起村民的恐慌,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重新上了车,开车的老警员上次就先过来调查了一次,所以轻车熟路,又开了十来分钟,车子停在了山脚下,而在我们不远处,还停着一辆红色牧马人。
“你还叫别的人来了?”我问周立河,就牧马人这身价,绝对不可能是陈平村本地人的,只能是外来者。
“没有啊。”周立河摇摇头,扭头看向牧马人,眉头一皱,突然惊呼道:“这是丘先生的车。”
“槽,快上山!”我打开车门就朝山上跑,脑子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着,这丘世高尼玛是属窜天猴的吧?
前脚还让他回去准备呢,咋后脚就跑陈平村来了?
不就是开了一辆牧马人吗,欺负警车不会越野啊!
这要是让他封了棺,把那五鬼给惹毛了,不止他得嗝屁,甚至还可能惹得五鬼屠村,这尼玛不是添乱吗?
身后,周立河踉踉跄跄的跟了上来,不过那个老警员没来,守在山下,估计也是周立河的意思。
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