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
我下了车,进了酒吧,重金属音乐轰击着耳膜,我忍不住皱了皱眉,看着一个个在舞池中央跟群魔乱舞似得青年男女,我有些无语,这要是把毛九英陈九龄或者风长卿带过来,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一激动把这些男女直接当鬼给收了!
我没进入舞池,强忍着重金属音乐的轰击,点了一杯“轩尼诗”,就坐在吧台旁边,可刚一坐下,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就搭在了我肩膀上,同时一道道柔媚入骨的声音响起:“帅哥,要不要喝一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