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而是站在门口打量起了她家的屋子,眉头皱着。
“段先生,看出什么了吗?”白玉荷满脸忐忑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一旁的安贝一休冲我嘀咕道:“老大,怪事啊,并没有阴气飘动。”
这小子下车的时候已经擦了牛眼泪开了天眼,所以也能看到邪祟气息。
我点点头,确实很怪,如果仅仅是白玉荷本身没问题的话,还能归究白玉荷命运,可现在,白玉荷家的屋子也没有阴气飘动,这就证明,并没有邪祟到过她家,可偏偏她儿子出事了!
“先进去看看你儿子吧。”我吐出一口气,白玉荷忙着掏钥匙准备打开大铁门,突然“啊”的一声痛叫从屋子里传来。
“孩他爸!”白玉荷一下慌了抓着钥匙半天也捅不进钥匙孔里去。
我也懒得等了,跑到他家大铁门,抓着门两个箭步就翻进了院子里,撒丫子就朝屋里冲,刚跑了一半,就看到她家的屋门打开,一个中年男子正一脸惊慌地痛叫着朝外跑,可他的动作很笨重,我仔细一看,才看到,一个小屁孩正吊在中年男子的大腿上,张着嘴使劲啃咬中年男子的小腿。
不用猜也知道,这小屁孩肯定就是白玉荷家那中邪的娃子,只不过白玉荷之前还说她家娃子昏迷了七天,可现在居然又能跟疯狗似得咬人了!
从听到第一声惨叫到现在,不过就三十秒左右,可中年男子的小腿已经被咬出了巴掌大的伤口,血肉模糊的,一块肉皮混着鲜血黏在小腿上,可那小屁孩,依旧没有停止了迹象,嘴里发出低吼,一个劲地啃咬着。
“孩他爸!”这时候,白玉荷也打开了大铁门,和安贝一休冲了进来,她哭喊着就朝中年男子跑去,我一把拽住了她:“别过去。”
开玩笑呢,现在她家孩子跟疯狗似得,连自个亲老子都恨不得啃了,要真让她扑上去,估计也得挨一两口。
白玉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