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对这种鱼料的极大渴望。
“今天是七月最后一天,作者码完今天的字,就能拿到这个月的全勤,嗯,就叫你‘全勤’吧!”林牧思维跳脱,给它随意起了个名字。
但没过一会,林牧就发现自己有些失策了。
“有些失策了,来时只想着看看鱼情,看尽兴后,直接弃船上岸坐车回去就行。没想到这么好运,遇到这只‘全勤’,逆流而行,不知道多久才能回去,上岸又没法带上这尾鱼,这次放弃,鬼知道下次还能不能再有今天的好运气,毕竟北美水域这么多……
把捕鱼船叫来也不太好,毕竟我想要的是活鱼……”
一时间,林牧真是鱼与熊掌,不可得兼了,想到放弃这尾鱼,心如就不再止水,而是开始刀割了!
不过好在自己这走得并不晚,只是顺流而走,如果换成这尾鱼游的话,估计一上午,也就回去了。
郁闷了一会,林牧也就有了取舍,在船上用塑料袋把手机、钱包包上绑手腕上,再用系船的绳子,在“全勤”头上套了个圈,自己抓着绳子的末尾,借着它前游带来的动力,加上自己的水性往回赶。
有些麻烦,估计也有点累,但怪只怪自己准备不足了!
……
佩里放下手里的望远镜,对逐渐远去的小船赞叹不已。
原以为自己玩游艇,就已经够嗨皮了,没想到刚才遇到个更放浪形骸的。
裸泳自己试过,裸晒也试过,但怎么就没想过在河里自在地裸游?
与之相比,那些在抗议队伍里,直接果奔的人,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闹腾了几个小时,游艇上已经安静下来,当炮兵的当炮兵,晒太阳的晒太阳,佩里与朋友玩了一会牌,就站甲板上透气享受生活,原本又是很平静的一天,但他的眼睛却是越来越大!
先前那个躺船上,叉着腿晒鸟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