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一气之下弃书不看了。

第一章订阅量，在读者先前的期待中，很是不俗，九十三万的订阅量，但汪洋却有些怕第一章的家破人亡的剧情，让第二章订阅大幅度下落。

直到第二章，八十七万的订阅出来以后，汪洋才算是松了口气。

虽然有所降落，但并不多，以后精彩的剧情，足以将《射雕》抬到一个比《笑傲》更高的订阅层次了。

看他那如释重负的模样，林牧轻松一笑：“名利场真是害人，连汪大编辑都扰成这个样子，心性修为不够啊……”

习惯了林牧的调侃，汪洋也不在意：“《笑傲》的实体书已经做好准备工作，在这农历二月初，龙抬头的日子全国发售，呵呵，成败只看天意了，总算也能轻松段时间。”

“笑傲江湖……”

林牧微微一笑：“想多了，汪峰现在为了这事，连总部都呆不住。到时无论是大卖还是亏本，你还能有安睡下来的心？哈哈，反正我稿费是拿到手了，烦心的事，就你们来烦吧，走了！”

这次来杂志社，也是闲着，想来看看《笑傲》刊发的情况，顺便和汪洋聊了会，现在目的达成，也就不再耽隔。

事情很多……

比如说，电影《古惑仔》的筹拍情况。

这部电影，不用申请，也知道是不会被通过的，因此，林牧最初的想法，就没准备上映。

路一菲是导演系的学生，每年，甚至随时随地，都会有导演系的学生，找其他表演系的学生，免费拍小短片，来做练习，这是艺校中很普遍的情况。

而在每年暑假来临前，京城三大艺校，还会准备一些作品，互相比赛，来查看各个学校里，那些学生中的好苗子。

甚至还有一些影视公司，对这个比赛很重视，比赛中脱颖而出的学生，没毕业就已经在影视公司留下印象，对未来的发展很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