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决定,今天之内,必须重起棺木。”
开?
还是不开?
祁祯帝来回踱步,眉头深壑。
终是一咬牙,答应了。
很快,拟定圣旨。
传了下去。
执行的人立刻前往稷山。
此刻贤王府。
景贤坐在屋子里,慢悠悠的泡着茶。
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小一会,床上的人醒了。
景容揉着作疼的太阳穴,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看到屋内悠然自在的景贤,又看了看外头,然后快速起身走到屏风前,一边取下外衫穿上,一边眉心紧锁的问道。
“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
他手一顿,转身看着景贤,“我怎么会睡这么久?”
带有问责的意思。景贤无辜道,“其实都怪我,昨日开的那坛酒里加了枯柔草,是一种泡酒的药材,可以用来提味的,有些人喝了没事,但有些人一喝就会醉,也是我的错,是我没注意,应该跟你说清楚才对,不然你也不会
睡了这么久,但等下次你再来,我一定开坛好酒,让你好好尝尝我酿的酒。”
“那昨日,府上的人可有来找过我?”“昨晚半夜的时候,路叔倒是来过,急急忙忙的,我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但他说没有,当时你还醉着,我看又是深夜,周围也起了寒风,就执意将你留在了这,这个路叔也真是的,大半夜过来接人,生怕
我将你困你这一样。”
宝宝真是冤枉!
路江来过?
景容看了外头一眼。
已经一天一夜了?那昨天云舒应该已经去了城外。
他心里不安,急于回府,匆忙穿好衣服,系好腰带,沉着脸说,“我先回府了。”
刚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