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坛,与他畅饮起来。
景贤十分好客,一杯一杯的敬他。
但他心不在焉。
“怎么了?可是这些酒不好喝?”
“不是。”
“那你这是?”
景容抬起一杯酒,说,“景贤,不瞒你说,府中还有一些事,要急忙回去处理,这杯我先敬你。”
一饮而尽!
如此,景贤也不好再留他了。
可——
景容饮完手中这杯酒后,起身准备离开,刚站起来,脑袋就晕沉沉,脚步不稳。
趔趄几下。
“嗯?怎么……会这样?”
他眼前忽然模糊起来。
对面的景贤赶紧问,“你怎么了?”
“我……”
“景容?”
他使劲的晃了晃脑袋,身子无力坐下,脑袋倒在了桌上。
晕了过去。
景贤碰了碰他,又唤了几声。
没有应答!
景贤邪笑,“来人。”
小厮匆匆过来。
“你去一趟容王府,就说容王在我这里喝多了,等醒了后本王再派人送他回去。”
“是!”
小厮很快就将消息到了容王府。
纪云舒心中奇怪,怎么景贤忽然邀景容去喝酒?
景容的酒量也不至于如此小?
但眼看着再等下去的话,城门一关,她就出不去了,所以收拾好自己的檀木盒,不打算再等,只好先带着时子衿出了城。
找到那处宅子后,就静等子时!
稷山。
夜深,陵墓外头重兵把守,苍蝇都难以飞进去,眼看子时到了,一行侍卫排列有序的走了过来。
领头的胖侍卫与看守陵墓的侍卫说,“你们可以去休息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