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纪先生才骗了我们所有人,如果不是这样,你这位王爷早就在御府丧命了。”
呵呵!
景容也不在他这番话上大做文章,只说,“你也知道刑部大牢进不去,那么,如果她死了,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小世子的消息。”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文闲:“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们要想知道真相,现在,就只能配合我。”
文闲和赵怀将信将疑。
“她当真会将真相告诉我们?”
“你认为你们除了相信以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没有!
根本没有二选一。
他二人斟酌许久。
才终于点了头,“好,你说。”
景容深吸了一口气,朝身后的莫若看了一眼。
将事情一一说来。
……
另一边,景亦去了刑部监牢。
尽管之前皇上有令谁也不准见,可刑部尚书还是不敢拦他。
谁不知道他是洪水猛兽啊!
此刻,纪云舒盘腿坐在牢房中,后背靠着冰冷的墙。
因为银扣取下来的时候掉在了皇上的阜阳殿内,现在,长发散落在肩。
她手中挑着一根长稻草,饶有兴趣的在地上扫来扫去。
明知自己要被处斩,却丝毫不担心!
景亦前来,用手在木桩上敲了敲。
闻声,她抬起头,深邃透亮的眼睛凝视在景亦那双充满权利欲望的目光上。
随后,又注意到景亦身边的人——林殊。
这还是从鸣山书院一别后,第一次看到他。
不得不说,那小子当了官之后,脱去一身学子儒衣,着身一套上等锦缎,整个人都精神很多。
跟在趾高气扬的景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