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为难你们,反正该问的也都问完了。”
于是,余少卿袖子一挥,带着纪云舒出了牢房。
狱卒也赶紧将门锁上。
终于安了心。
离开前,余少卿交代,“此次本官来大牢一事就不必惊动厉大人了,明白吗?”
狱卒应道,“是是是。”
人家也嫌麻烦。
当然应的快!
纪云舒低着头,跟在余少卿身后离开。
但——
就在她从那个狱卒身边经过的时候,那狱卒却觉得有些奇怪,杵在原地想了想,直到身边的狱卒撞了撞他。
“想什么呢?”
“你有没有发现余大人身边的那个人有些奇怪。”
“奇怪?那里奇怪?你是不是想多了。”
他摇摇头,也没再说什么,跟着出去了。
刑部大牢外,景容的马车在等候。
二人上了马车,景容就吩咐人赶紧离开。
路上。
“问出什么来了吗?”景容问。
纪云舒眉头紧锁,“人不是他杀的,但凶手在行凶的时候,他就在现场。”
呃!
“然后呢?”
“当我问及那人是不是张家村的人时,他很激动,甚至一脸痛苦,像是……有苦难言,刻意在隐瞒什么一样。”
景容:“隐瞒?为何要隐瞒?为何人隐瞒?”
“不知道。”
余少卿接话,“纪先生,现在能证明张大齐不是凶手的证据根本没有,可明日就要处斩了,怎么办啊。”
“总是凶手不是他,就不能让他枉死。”
景容沉着脸:“但我们没有证据。”
是啊!
没有证据。
发愁!
短短的时间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