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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思大吼一声,“你说能没事吗?”
纪云舒却平静许多,好在不是大事,待坐稳后,她问,“李伯,怎么了?”
“前面有一行车马队,对方的马好像受惊了,影响到了咱们的马。”
“哦?”
好奇!
二人双双探出身子,下了马。
只见前面一支商旅的队伍,五六匹马,三辆运货的板车和一辆马车,也不知道是货物掉下来惊到了马,还是马受惊导致货物掉了下去。
那十几个商旅正在搬抬倒下去的几个大箱子,而拉那辆板车的马依旧在原地骚动、打喷嚏。
不同嘶吼!
一时间,一行车马队就堵住了原本宽敞的道路。
对方的马夫也搞不懂情况,好端端的马是怎么了?
纪云舒观察了一会,眉心聚拢,看了一眼那几个倒地的大箱子。
似乎知道了什么。
李伯上前,与那些人交涉,说,“你们能不能往旁边挪一挪?我家先生有要事。”
对方主事的倒很有礼貌,赶紧致歉,“望多多见谅,多多见谅,刚才我们的货物倒下,惊到了马,没想到也惊到了你们的马,实在抱歉。”
“没事没事。”
对方赶紧让手底下干活的人将马暂时牵到一边,腾出一条道来。
可——
那匹受惊的马儿依旧在不停的打喷嚏,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如何也安生不下来。
唐思冷笑,“不就是一匹烈马吗?这都是驯服不了?”
在她们侯辽,这样的烈马比比皆是,还没有她驯服不了的。
当下就要挽起袖子大干一场。
却被纪云舒制止。
“你别胡来,那马不是什么烈马。”
“不是烈马还这么倔,就该宰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