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笑。
“各中意思,彭尚书不必深知。”
“是,那就不扰王爷回府了。”
景容点头,上了马车离开。
原地,彭元海看着渐行渐远的那辆马车,深沉一口气,口中念叨,“也不枉贤王费尽周章,终是将你迎回京。”
……
容王府。
纪云舒得知了金銮殿内的情况,终于安下心。
只是——
又顾虑道,“此次我大哥二哥在朝堂上当众受挫,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亦王也不会轻易收手。”
纪黎那样一个好胜的人,怎么可能甘心被革职,然后安心在家养花施肥?
景容负手而立,站在门口的屋檐下,望着湿漉漉的地面。
“皇上下旨,命纪桓领兵去边疆, 他是将臣,不得反抗,至于纪黎,自然不会甘愿被打压,就算猛虎再起,也要有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内,景亦被折了双翼,自然元气大伤,不会闹出什么大动静来。”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景容琢磨,“现在,我已和景亦在朝中公然对峙,朝立两方,敌多友少,最好的办法,就是快他一步,先下手为强。”
嗯哼?
纪云舒不明,“什么意思?”
“景亦最想要的,无非就是皇位,为了皇位,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当初,他能设计怂恿太子围宫,今时今日,本王也可以照葫芦画瓢。”
呃!
纪云舒恍然,“你的意思是……逼他造反?”
景容眼眸深了深。
点头。
……
那天晚上,莫若和唐思过来了。
刚到容王府,那丫头就上蹿下跳,一个劲的东张西望,甚至拉着纪云舒在府上溜达起来。
活脱脱的一个观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