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说明皇上也不追究了,可想而知,皇上密诏要景容回京一事,已成定局。”
“所以王爷就这样算了?”
“算了?”
他笑了笑,负手而行,走到那个鸟笼旁,挑起手边一根细细羽毛,伸进笼子里开始斗鸟玩。
原本就叽叽喳喳、上蹿下跳的鸟儿在羽毛的挑/逗下,变得更加欢乐。
越是如此,景亦脸上的笑意就更加的浓烈。
却又十分瘆人。
他冲着鸟儿“啾啾啾”了几下。
然后说,“就算现在他回京了,本王也不能让他回得这么容易。”
话里带话!
转头,他吩咐斗泉,“你去通知一声,明天上朝之时,所有朝臣都务必要将赈灾银一事闹起来,有多大,就闹多大。”
“属下明白。”
“而至于纪司尹你……”他逗鸟的动作停了下来,转头看着纪黎,“你虽有职责在身,护京城和皇宫安危,但那毕竟是一位王爷,杀死了也就罢了,可现在却让他逃过一命,明日朝上,父皇必定会追究你,派兵阻拦是责任,可出兵杀人,却是罪。”
是在提醒!
这锅倒是甩得很干净。
纪黎笑笑,“亦王此言是要拉马挡车,下官也只能认,不过……此前我就说过,我纪黎不愿参与党争,这件事,当是我扛了,此后,不再有下次。”
“纪司尹放心,这件事是意料之外,此次帮了本王,你妹妹的事,本王自会守口如瓶,但还是那句话……”他说,“本王胜,便是你纪家胜,本王败,便是你纪家败。”
纪黎脸色冷了下来,一双如炬的目光紧紧的盯在景亦手中的那根羽毛上。
不语!
景亦也继续逗鸟,他说,“当初,父皇赐了本王一只金丝雀,那雀儿乖巧极了,呆在笼子里只知道欢声叫着,不似这只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