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笑声了,吓得我都不敢出去上茅房。”
吞了吞口水,壮汉也抖三抖!
众人挤在一堆轻声议论,纪云舒则面色平静的跨步进屋。
那屋子不小也不大,摆设的物件更是少得可怜,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椅,和两把磨破漆的梨花椅,东西也不多,收拾得整洁干净。
普普通通的一间下人房。
康侯爷站在屋内,冲着趴在地上的那具骨瘦如柴的尸体摇头叹息,嘴上念叨着,“林嫂自本候从京城到荆州,已经为事几十年了,如今就这样走了……哎!”
垂头抹泪!
林婆婆的尸体是趴在地上的,脚朝门,头朝床!
旁边还有一个打翻的托盘和碎掉的几个杯子。
看样子,应该是不小心摔倒的,额头磕在地上,当场毙命。
毕竟,年纪大了,磕磕碰碰很容易出事。
正当纪云舒想靠近查看时,院子里忽然冲进一人,撞开了围观群众,引起了一阵骚动。
回头一看,就见一个五大三粗、四十好几的男人站在门口失了神,满目惊诧的盯着地上林婆婆的尸体,周围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他身上,带着同情和惋惜。
那人愣了许久,一双原本矫健的双腿却软而无力的抖颤着,步履艰难的走到林婆婆的尸体旁。
随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娘”。
抱着尸体嚎啕大哭!
汉子的刚硬,在亲情分离时也终究会崩溃瓦解、脆弱不堪。
“娘,你这是怎么了?儿子只是出趟门,你怎么就……”
咿呀呀的哭了起来!
康侯爷劝道,“蔡达,你也别难过了,你母亲应该是不小心摔着了,节哀顺变,本候会为她好好办一场丧事。”
蔡达不听,哭得泣不成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