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端步上前,“这里是我的地方,我会在这里,有何奇怪?”
“你的地方?”
琅泊惊讶!
他在司家外面蹲守这么久,从来就没有看过文闲在这里出现过。
而文闲又慢悠悠的解释起来,“司家绸缎庄一直都是我经营的,只是生意不好,就这样放着,全都交由他人在帮忙打理,有时间的话就会回来一趟,只是没想到,我今日才回来,因睡不着而到院子里走走,竟然撞见有人在我家屋顶上窥探,适才便朝你甩了石子,那里知道,竟然是容王身边的人,得罪了,还请见谅。”
“没事!”
“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而且,还爬到屋顶上去了。”
最后一句话,如同锋利的刀刃在铁板上划过一样。
琅泊虽然是个粗汉子,可真正做起事情来,却不是那些遇事慌慌张张的小侍卫。
他板着脸,“文公子不要误会,在下是追一个小贼过来的,那小贼偷了我家王爷一样重要的物件,所以我才到的这里。”
“小贼?”文闲四下看了一眼,“小贼偷了容王的东西,那得好好搜查才行,只是不知道那小贼跑去哪了?”
“就在我背后那间屋子里。”
“哦?”文闲纳闷,“那屋子只是一间放置布匹的仓库,根本藏不住人。”
吱嘎!
背后的门突然开了。
只见那个老翁走了出来,一只手拿着一个灭了的烛台,另一只手则按着自己流血的额头。
见到院子里的人时,赶紧躬着身子走了过来。
“公子?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老翁问。
文闲则问他,“王伯,这位公子说,看到一个小贼进了放布匹的仓库,你可有看到?”
“有小贼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