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急于一时,咱们等了这么多年,现在小世子也找到了,离大计划也不远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绝对不能出错。”
林峰也不看他,继续往密道的前面走,“你还是好好管好你自己吧,这几年,你就像个傀儡一样。”
呃!
文闲突然停下了脚步。
身边没有声响,林峰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转过面色忧伤的文闲,“刚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无心的。”
“没事,反正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是啊,你也该放下了。”
他淡笑了一声,“谁一辈子没干过几件混蛋事。”
林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你就别送了,我走了,”
便离开了。
文闲站在原地,昏暗的地道里,只有旁边每隔几米摆放的烛光,火光微弱的映在他脸上,这样一个看似温文尔雅的男子,自打三年前那事之后,朝整日里郁郁寡欢,已经很久没听见他当年那爽朗的笑声了。
他伸手摸着手中的笛子,又缓缓顺到了吊着的那个玉坠子上面,磨了许久,他那张脸,也越来越沉。
……
第二天一大清早,左尧就赶了过来,得知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了,一路上都忐忑不安,生怕那尊佛会受伤。
毕竟,他头上的乌纱帽和命是悬的,若景容出了事,朝廷追究下来,他必死无疑。
能不慌张吗?
但见到景容还活蹦乱跳的时候,心也终于安了下来。
“王爷,下官一定加派人手找出行刺之人,害得王爷被人行刺,是下官的错。”
语气抖颤。
景容正在院子里摆弄几根他刚刚砍下来的竹子,又拿着一把刀在上面磨毛刺,一会功夫就被磨得滑溜溜的。
他握在手里来回搓了搓,直到觉得不割手了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