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
纪云舒:“你还记得不得,第一天我在院子里捡的那几颗鹅卵石?”
“记得!”
她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鹅卵石泡在酱油里十天,然后用布包着,在骸骨上擦一圈,若是人生前受过压挤,那个位置的骸骨就会便黑,叶儿是被强/奸死的,生前肯定有所挣扎,双手和身体也肯定被人束缚压挤,而那种情况,骨头上是显不出来的,但鹅卵石加酱油,就能将压挤的痕迹显出来,说不定到时候,就能知道凶手的线索了。”
好吧,景容承认,自己又学到了。
“你脑子装的,都是学识。”
“多谢夸奖。”
毫不谦虚。
这个时候,琅泊过来了,禀报道,“左大人来了。”
这天都快黑了,他跑来做什么?
景容厉眸一抬,“他还敢来。”
接了乔家的私银,结了一桩案子,景容还没来得及问罪与他,那家伙倒是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前厅里!
左尧跪在地上,双手往前扑着。
面前,是一根长棍子。
负荆请罪?
有趣!
他虽将头低着,却使劲的张着耳朵听!
听到有脚步过来,身体更是往下低了低,简直要贴到了地面上,恨不得再打个地洞下去更诚恳。
景容过来时,看到眼前这滑稽的一幕,愣了一下。
我擦!
这是什么鬼?
“下官,参见容王。”左尧的声音响彻开来。
如同皇帝出巡时尹官大喊“起驾”的声音。
“左大人,你这是?”
“下官知道自己犯了重罪,一时鬼迷心窍,起了贪财的想法,当初收了乔家的私银,现在想起,悔不当初,还请王爷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