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怕的人,是他景亦和大理寺卿才对。
没一会,余寺正进来了。
他问,“父亲,你与大理寺卿说了什么?刚才见他怒气冲冲的走了。”
你猜!
余少卿笑了下,转了转手中的杯子,“这步棋,算是要布下了。”
“孩儿有些糊涂。”
“就等着看好戏吧。”
……
大理寺卿离开后,便去了一趟亦王府。
景亦正在院子里耍剑,手中的长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如游龙一般在他那席青色的朝服四周穿梭,他脚步轻盈有力、举剑而起,如燕飞南徙。空气中则拖出了一道又一道蜿蜒爬行的弧线,若隐若现、稍纵即逝。
枝干上的树叶被剑挑下,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又随着他身形起跃而卷飞卷落。
大理寺卿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个清楚后,便站在一旁。
候着!
直到景亦舞剑完毕!
他接过身边侍卫递过来的布,擦着那把锋利的剑,将上面沾染到的灰尘一点一点的拭去,露出原本的光泽,这才满意的将剑插回剑柄内,交给自己的属下。
顺带手一挥,“都下去吧。”
院子里的侍卫都被遣走了。
景亦踱步走到亭子里,掀袍坐下,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大理寺卿跟着他进到了亭子内,但只是乖乖的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却汗流浃背,心中有些虚怕,毕竟,亦王交代的事情他没有办妥。
过了小一会,景亦看了他一眼,“你过来时,有人知道吗?”
“没有,下官很小心。”
“嗯!”
他抓住机会,慌忙解释,“王爷,余少卿故意弄坏了下官进宫的马车,抢先进宫面圣,说刺客是被人所杀,臣再言说刺客是自杀,已是众口难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