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翻了起来,又停在其中一页上。
反反复复,小一会就将手里的习文给翻完了。
仿佛有一种豁然的舒坦感。
“多谢夫子。”
她将书还了回去。
可于夫子却懵逼了啊!
心中困惑。
心想,这纪先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若是想查案,便好好查,若是想读书,大可去学堂里,有的是书给她看,为何,来翻一本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习文?
便问,“莫非这文中,可讲了什么与郭禾相关的事?”
她点点头,“大概的,都讲了,但在下还有一事想知道,劳烦夫子告知,不知道郭禾生前,是用左手写字?还是用的右手?”
嗯哼?
“为何这样问?”
“此事,与他的死有关。”
一听,于夫子赶紧回,“用的是右手。”
“那,是否他也会用左手写字,只是夫子不知?”
“不曾见他用过左手,应该,也不会,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若用左手写字,我怎会不知道?”
这才刚刚离开的纪先生,这会折回来,虽说是为了案件,可是看完了郭禾的习文后,怎么有问起这个无聊的问题来?
让人捉摸不透!
然而,她又继续问道,“那么,书院里,可有人用左手写字?”
“没有。”
确定没有啊!
纪云舒的心中的结似乎已经有了答案,嘴角上微微牵起一抹浅笑,却有些神秘,让人看不穿。
于夫子往前迈了一小步,问道,“纪先生为何突然问起这件事来?”
“不是突然!”她说道,“而是因为此事关乎到郭禾的死,故而,便有些执拗了,望夫子不要介意。”
“可这左手与右手写字的区别,怎么会跟他的死扯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