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
唐思就喜欢在老虎头上拔毛,见他被气的眼睛都要发红了,心里倍是满意。
手指绕着腰间上的长红带子,晃了晃去,然后朝时子然走了过去,继续说,“哟哟哟,某些人好像生气了,有那么气吗?我不过是说了两句,又没说你,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果然,你们中原的男人,就是没我们侯辽男人大度豪迈,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在我们侯辽,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能动手,就最好别嚷嚷。”
她那怪腔的最后一个字刚刚落地——
呲!
时子然已将手中的剑抽了出来。
同时,唐思也早有准备,几乎在同一时间里,她也将自己腰间上的银鞭抽了出来。
“野丫头,看来你是很久没有被人教训,所以皮痒了,好,今天就让你尝尝你,什么叫被打得落花流水。”
唐思,“少废话,有本事,手底下见真招。”
于是,两人便厮打在了一块。
唐思虽然手里的鞭子厉害,可人家时子然的功夫可一点也不赖。
庭院里,传来一阵阵鞭子挥打的声音。
噼里啪啦的响,仿佛是在放炮竹一样!
莫若刚刚将那封信送还给于夫子出来,便听到了挥鞭子的声音,绕过面前一个长廊,走近一看,便看到唐思和时子然正打得火热。
而唐思显然处于下风。
单单说体力,她就不及时子然。
两人打了一会,一个攻,一个守。
最后,时子然实在不想再跟她打迂回战了,一手擒住了那根鞭子,用力一扯,唐思身体往前踉跄过来,然后,时子然便用自己的剑柄狠狠戳在她的胸前。
力道很大!
她被迫往后退了数步。
被莫若好心接住!
“啊!”
胸口上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