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道。”
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然而,景容脾气冲,众所皆知。
他厉眸之中暗暗生起了一团火苗,随着林殊那“公道”二字,那团火便越滚越大,最终,成了火球,带着尖锐齿牙,朝林殊丢了过去。
丝毫不顾王爷高高在上的姿态,一把揪起林殊的衣领,手腕一用力,将他拉到眼前。
狠声道,“给我听好了,别以为找到这些所谓的记录,就能洗脱罪名、证明你不是凶手,但凡再找到一丝证明,我便活剥了你。”
言毕!
手一甩,将林殊甩到了地上。
谁TM还没个脾气暴躁的时候的,所谓的身份,都是浮云。
然后,他拉着纪云舒离开了屋子。
众目睽睽之下,林殊狼狈不堪!
这两天,绝对是他的水逆日。
莫若将于夫子扶好坐下,将自己之前写好的药方子递给了小童,交代,“按照这上面的将药一一抓来,按时夫子服用。”
“是。”
交代完,他便越过还趴坐在地上的林殊,径直出去了。
追上了景容和纪云舒。
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停下步子,看周围也没有鸣山书院的学子,便将事情一一和莫若说了明白。
他恍然,“原来是这样,可是,他也解释过了,还有那个记录册做证据,都说明他不是凶手。”
纪云舒不这样认为,她说,“如果他真的不是凶手,为何要逼问许多,他才肯将为何酒瓶里有那颗东栗珠的原因说出来?而且,我观察了他的神色,他分明很紧张,也很心虚。”
“说不动,他只是紧张了而已,任何人在被当作是凶手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有这种神色,是不是,你想多了?”莫若怀疑。
她摇头,说,“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