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吃了点干粮垫了下肚子。
这一路上,纪云舒的心情倒也缓和了不少,她站在亭子边上,望着蒙蒙大雨,却看到了远处的赵怀等人,他们在竹林里避雨,简单的搭了一个避雨框架,好在竹子密集,也没淋着雨。
“琅大哥。”她叫了一声。
琅泊,“纪先生有事?”
“你拿些食用的干粮去给他们。”指了指竹林里的那伙人。
“好的。”
去照办了。
从山淮县到这里,赵怀一伙人始终紧跟着,却又极好的保持着距离,他们快一步,他们就快一步,慢一步,他们也慢一步。
纪云舒在想,赵怀自从看到那块玉佩后,就一直跟着自己,难道,他知道那块玉佩就是虎符?所以当时才会在亭子里与自己说那番话?
可若说他与那块虎符有着莫大的关系,这也说不过去啊,毕竟二十年前,他十岁未满。
一个十岁不足的孩子,能与这块玉佩有什么联系呢?
她想不明白。
雨越来越大,溅了几滴在她的额头上,他抬着袖子拂了拂,索性折回亭子里坐下。
景容见她不似之前那样愁眉不展,也就安心多了,关切道,“小心着凉了。”
“嗯。”
她点点头。
景容瞥向对方的莫若,见他从下车到现在,一直在揉膝盖。
“你膝盖怎么了?”
提到这里莫若就来气,眼缝带针似的,朝竹林旁的马车狠狠的瞅了一眼,气呼呼的说,“还能怎么?当然是被一个臭婆娘给咬的。”
景容乐道,“你该不会把人家唐姑娘……”
“胡说什么呢?我能把她怎么样?她不欺负我就谢天谢地了,我先说好了,反正我不再与她同乘,不然,我怕自己忍不住,会把她给毒死。”
“那可没办法,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