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承认,本官只好将证据摆在你面前。”
刘千锐利的眼神扫了一眼旁边的衙役,衙役点头,很快便将证据呈了上来。
放在托盘上的,正是那根长长的腰带!
而衙门里的仵作也一块到了公堂上。
刘千盯着地上的福伯,质问,“你好好看一看,这东西,是你的吗?”
“是……是我的,可我……”
话未说完,已被打断。
“是你的就对了。”刘千看向那名四十几岁的仵作,“老楚,你来说说看,你在尸体上都验出了什么?”
老楚哈腰点头,指着那根腰带,满腔笃定的说,“大人,这根腰带当时正握在死者手中,经过对比,死者的死因,正是被这根腰带勒死的,我在死者鞋底的凹槽内也发现了一些细碎的皂角粉,那些皂角粉一般都在义庄洒的较多,而且死者手腕上有青紫的抓痕,加上有人亲眼看见福伯在那片林子里埋过东西,可见,死者生前,必定去过义庄,福伯起了色心,女子反抗,他就用力握住女子手腕,待奸污后,再用自己的腰带将其勒死。”
哗!
围观群众一震!
又小声议论起来,有道福伯凶残至极,也有半信半疑的。
却弄得纪云舒牙口痒痒,欲爆粗口。
她现在不能进去,还在等!
只见福伯摇晃着头,意有抓狂,他想出声辩解,可话卡在喉咙里,吱不出声来,那双沧澜的双目只能放大的睁着,凝聚着无奈。
刘千刚毅冷酷的脸一绷,“福伯,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有!
当然有!
他委屈哽咽半响,“大人,我是冤枉的。”
“那你怎么解释你的腰带会在死者手中?又怎么解释你在山林埋尸?”
“我……”
“你若不说,本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