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容王的人,一双双目光都盯着自己,像绳索似的,将他捆绑。
但是,咱还是得有底气,有原则啊!
不像说的,咱们就是不能说。
于是——
李明洲道,“先生,阿远往年脑子受了一点伤,李某不想提及,也都是一些陈年旧事,提了伤心,还望先生谅解,今日阿远跑到这里来,实属意外,以免再打扰各位,李某告辞。”
反手拉着李远,转身要走。
时子然快了几步,身板挺直,拦在了他的前面,还刻意把手里的剑抬了抬。
想走,还得爷的这把剑同意!
李明洲并不怵,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折身环看,正了正色。
心知肚明道,“看来今天我要是不说出什么来,是走不出去了。”
没错!
他有意将李远往身后拉了拉。
景容见状,淡笑一声,端着王爷本该有的架势,上前道,“李明洲,既然不让走,你心里就应该清楚所谓何事,你又何必再藏着?心里的秘密不说出来,想必睡觉也睡得不踏实,本王若是你,便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心里也坦然些。”
“李某并没有什么事情藏着。”
“哦?那你可否解释一下,李远为何口口声声说什么鬼魂索命?”
“他本就神志不清,胡说八道的话,谁会放在心上。”
“那他的衣袖上,为何会有一块和常世良衣服上一模一样的墨迹?”
景容这一说,他赶紧看了一下李远的衣袖,一脸不明。
“这是什么?”
纪云舒接了他的话,“这是被加了旱莲草的墨迹,在常老爷的衣服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墨迹。”
“着又能说明什么?难道,你们怀疑阿远是凶手?昨天,你们怀疑是我,现在,又怀疑阿远?我告诉你们,人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