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让王爷回京。”
果不其然!
景容眉心压皱几下,面容也冷硬下来,“景亦会这样做,是在意料之中,但……”
“王爷怀疑什么?”
“本王不过刚刚离京,他就在京城外部署了自己的暗卫,未免太杞人忧天了。”
“难道亦王还有别的打算?”时子然奇怪。
景容眼眸一深,“当初太子围宫弑君,东宫兵马将整个阜阳殿都围了起来,如果说景亦想要亦趋亦步,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不会吧王爷,亦王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连太子都有这个胆子,他景亦为何没有?何况,他在京城门外部署自己的暗卫,想必也是未雨绸缪,倘若有一日,父皇的决议不在他所接受范围内,说不定,当初阜阳殿的围宫弑君,最后,就会演变成围京夺位。”
围京夺位!
让人震惊!
哪怕见过世面的时子然也心中一怔。
景容如何也想不明白,景亦到底在怕什么?
太子草包是事实,纵使皇帝如何宠爱,最后坐上皇位的人,也不可能是景华,而他明明可以好好做个亦王,等着太子被废,等着朝堂官员倒戈自己,然后被拥立为储君。
这样不好吗?
连几年都等不了?
偏偏他绝情到宁愿狠心杀了自己的几个兄弟,也不愿意留着良心为自己部署一条后路!
所以最后,太子死了,景容被逼上了一条不得不争的路。
现在,是新的路,新的局面。
今日一切的局面,都是景亦所谓的“杞人忧天”、所谓的“未雨绸缪”造成的。
想到这里,竟然沉了一口气。
没有说话。
时子然则说,“我才离开京城去庙里吃了半年的斋,怎么整个京城变化这么大?真够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