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大门,县令官就带着人在门口迎接。
那县令不像卑躬屈膝的刘清平,也不像一脸奉承的京兆尹,看上去清廉周正,像个穷酸的秀才,眉头沟壑较深,显得楚楚可怜的样子。
而他身旁,站在一个满脸胡渣且威武严肃的捕头。
这不就是张捕头吗?
之前纪云舒进京路上,在客栈里发生命案遇到的那个冲动莽撞的张捕头。
渝州县令房大人见人抵达,便拱手迎接,“下官房明三,恭迎容王。”
景容闻声,挑开帘子,探出头看了一眼。
诺大的渝州城大门外,站满了衙门里的人,两旁进进出出的人,则被拦在了两旁。
这阵仗,分明就是一个套。
景容唇角一勾,下了马车,端身走到房明三面前。
“房大人这是在给本王摆鸿门宴呢?”
“下官可不敢。”
“不敢?我看不仅敢,还明目长大的办了这场鸿门宴,房大人,当年你能在渝州任职,这官职文牒还是本王帮你递上去的,你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别人不了解,本王可看得清清楚楚,你那花花肠子,都快缠到一块了,还不赶紧捋捋。”
房明三温笑,拂着宽大的袖袍,将心思都露到了脸上,他看了一眼后方的马车,便是严肃的与景容说。
“下官在容王面前,真是什么都藏不住,下官听说,王爷此次出发去御府县,随同的人当中,有一位纪先生吧。”
景容眼眸一深,“不必绕弯子,直说吧。”
“王爷不如先进城,再细细说。”
摆明了就是要说渝州城最近发生的命案。
景容看了下周围,精锐的眼神更深了一些,“房大人在城门口弄了这么大一出,本王若是不进去坐坐,倒显得本王的不是了,房大人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了。”
“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