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纾。”
声音温如落玉。
莫若不语,单单唇角你带笑。
那一阵阵酒味,也伴随着细细飘零的毛雨,渐渐消散……
两人在外面坐了许久!
纪云舒见莫若已经喝醉了,靠在大柱子上眯起了眼睛,就连手中的酒壶都滚落到了地上。
哐当一声!
她轻轻起来,准备进去,刚走几步,背后就传来莫若的声音。
“纪姑娘,多谢。”
她没有回应,唇角泛笑,进去了。
里面的人都靠在火堆旁睡下了,她轻轻坐了下来,哪里知道景容却睁开眼,将她的手一把握住,搓了搓。
冰凉的很!
“女子的手,本应用来作画刺绣的,哪有像你这样,不是摸尸体,就总是冰冰凉凉的。”
纪云舒浅笑,反手握住景容宽大的手掌,细细的摸着他掌心上那一个又一个厚厚的茧。
“这天底下,哪有一个王爷的手掌上有这么多的茧?”
“这么说来,本王与你还真是天生一对。”
“谁与你天生一对了?”
“怎么,又想说,你是王爷,我是庶人的话?”景容偏了偏脑袋问。
这句话,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个梗!
纪云舒抿了抿唇,眼神垂下,顷刻又抬了起来,说,“那句话,我收回。”
“收回?哪有话能收回的。”
“我说能收回就能收回,这话,就当我没说话。”
“若我不允许呢?”
“恩?”
纪云舒纳闷。
景容握住她精瘦修长的手,深情的凝视着他,“你是王爷,我是庶人,这两句话,本王会一直记着,正是因为你我身份悬殊,才经历了如此多的磨难,走到现在,实在不易,因此,本王才会更加珍重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