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景容踢出去,便缩着身子在一旁,看都不看他一眼。
“赵怀为何会在这里?”纪云舒问。
景容,“说是也要去御府县,同路。”
“好端端的也要去御府县?太让人怀疑了。”
“看他样子,也闹不出什么来。”
纪云舒也就不再问了。
队伍也朝山淮县城门行去了。
出了山淮县,走了一上午,很快便到了渝州境地,天公不作美,竟还下起一场大雨来,一路泥泞,导致暮色降临时,也没能赶到渝州城。
只好在一间破庙里暂且休息了。
景容的人将马车安顿好,又将庙里归置了一番,生了几堆火。
很快,赵怀的人也进来了,只是坐在另外一边,慢吞吞的也生了一堆火,并没有打算过来交涉什么。
两伙人,就这样尬坐两边。
景容习惯性挑起一支木棒,有一下没一下的往火里戳,火星子溅飞到了莫若的手背上。
疼得他眉头一皱。
不悦道,“你这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玩火尿床,你奶妈子没告诉你啊。”
景容偏着脑袋瞅了他一眼。
看得莫若吞咽了两下,“行行行,我错了,我招惹不起,还躲不起啊?”
于是乎——
便拿着刚刚温好的两壶酒朝赵怀的方向走了过去。
像自家人似的挤了进去。
将酒壶往赵怀方向一推,问,“你说你,手都断了一只,还赶什么路?”
赵怀没说话,拿起酒喝了一口后,将酒壶丢给了自己的弟兄。
莫若继续问,“赵青呢?他怎么没跟你一块?”
“他去庐安寺了,寨中的弟兄们我也遣散了,只带了这几个。”
“那你去御府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