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洗了洗手,用完晚膳后,刚出院子,就看到景容踱步前来。
见他嘴角带笑,完全一副串门像。
“吃了?”景容问。
“恩。”
“吃了什么?”
“鲍参翅肚!
“喝了什么?”
“凉白开。”
一问一答。
就好像两个邻居见面打招呼似的。
就差甩一句“吃着喝着”!
纪云舒手里卷着一块白色布条,走到院子里的一棵树下,踮起脚尖,费力将手中的白布条挂上去。
景容一头雾水,在她身后问了一句:“你这是做什么?”
“清明节!”
“什么?”
“祭奠亲人的日子。”
纪云舒头也不回的答。
其实,纪云舒也不明白,为何大临没有清明节一说,大临只有年祭,也相当是在过年那天祭奠。
正因为没有清明节,所以纪云舒才会在自己院子的大树上绑一根白条。
当作祭奠扫墓了!
景容上前几步,接过了她手中的白条,轻松的绑在了枝条上。
还一边说:“清明节?本王怎么没有听过?大临有这个节日吗?”
“在我们那里有,每一年的今天,我们都会返乡,去自己亲人的坟头上扫墓,当作祭奠,而且也会挂一些白色纸条,烧些香纸。”
“年祭?”
“不是!但,也差不多。”
白条绑好,景容拍了拍手,问她:“那,你是要祭奠你的三哥,还是你的祖母?”
“我娘。”
纪云舒看着微微摇晃的白条,眼里带着思念。
景容则问:“你见过你娘吗?”
她摇头:“没有,我一出生,我娘就难产死了,我父亲说,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