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逗自己笑。
索性——
把毛笔放下,看向卫奕。
那小子戴着手套,抱着头颅,左看看,右看看,还皱着眉头使劲捏自己的脸。
纪云舒便冲着他问了一句,“瞧清楚什么了吗?哪儿不同?”
“哪儿都不同,跟我一点也不同。”
他回了一句,抱着头颅过来,放在纪云舒面前的桌上,指着说,“舒儿,我为何和他不一样?”
“你想一样?”
卫奕点头,戳着头颅说,“他瘦一些,好看。”
眼里满是羡慕。
纪云舒差点就要喷鲜血了。
哥,你们两个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好不,他是死后剩下的白骨,你是活着的血肉之躯。
可她心里莫名觉得一乐,眼眸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便伸手从笔筒里挑了一支干净的毛笔。
然后,轻轻的点了下头颅的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