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毒,正是严维夷所制,你二人早就暗中串通。”
掷地有声!
说完,景亦又转向祁祯帝,说:“父皇,儿臣还得知,在景容离京查《临京案》的时候,景华便暗中命严维夷多次刺杀他,用的也是石斑毒,若是父皇不信,大可传召景容一问便知,还有那位纪先生,她也知晓此毒,也知道此毒是严维夷所制,但因没有证据,无法呈报给父皇。”
诬陷。
赤果果的诬陷!
景华立即反驳:“你胡说,我从来没有派人杀过景容,这个罪名,我不认。”
身体激动的挣扎着,但两边的侍卫还是将他用力押在了地上。
景亦听他反驳也没有回应,暗中勾唇冷笑一声,心想,既然能栽赃你一件事,那就不怕栽赃你两件事了。
于是又与祁祯帝道:“不仅如此,就连此次承庆殿大火一事,也是太子所为。”
啥?
景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承庆殿大火,与他有毛线干系。
便面红耳赤的开始躁动起来,双膝挪在地上,使劲挣扎,一边怒吼着:“本太子敢作敢当,什么严维夷,什么承庆殿大火,都是子虚乌有,分明就是你想栽赃陷害,景亦啊景亦,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本太子若能翻身,定第一个杀了你。”
像杀红了眼!
还口口声声的自称自己为“太子”,真是臭不要脸。
祁祯帝将景亦的一言一句都听了去,心里将这几桩事件全数都消化完了,没了之前的气愤,而是沉静下来,问景亦。
“承庆殿的事,可有证据?”
“有!”
大把的有。
景亦示意了一眼门口的侍卫,那侍卫便立即将外头的人带了进来。
进来的倒也不是别人,而是张博。
侍司部的张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