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么?”景容问。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为何要谋害父皇?”直入主题。
“不是我做的。”
“可你的确去过侍司部,换走了那批灯笼,无缘无故,为何要换?”
“我若说了,你能信?”景容冷笑一声。
景亦没在他的眼中看到恐惧感,心中十分不爽,捏着茶杯的手指用力起来,狠狠一掷,茶杯落地。
砰——
碎了一地。
茶香扑鼻,倒是将那股恶臭味掩盖了一丝、
暗房内的侍卫只敢看,不敢出声。
也就在茶杯落地的同时,景亦一把揪住景容胸前的衣裳,露出了凶狠的模样来,说:“景容,你比我更清楚此事的严重性,父皇已经醒了,命我彻查此事,你既然做了,何故不承认?也免得受皮肉之苦。”
窜着威胁的口吻,带着嗜血的味道。
想必,景亦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吧。
若是换做别人说不定还会苦苦求饶几声,偏偏景容不吃这招,抬着下颌,迎上景亦的目光。
淡道:“你是想严刑拷打?还是让我畏罪自杀?”
“你……”
“景亦,从我离京当天起,你就暗中派人跟着我,杀了我派回京的五个侍卫,又屡次联合严维夷来暗杀我,可最后,我还是安全回京了,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景容说。
那般听似清淡的语气,带着如同利剑般的锋锐之气。
景亦眼红面怒,紧紧咬着牙贝,松开了他,说:“好,你说,我也想听听,到底为什么?”
答案并没有立刻给他,两人的目光对视了很久……
景容才道:“因为你聪明反被聪明误|”
呃!
景亦嗔声,眼神暗淡下来,缓缓往后退了一步。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