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莫名的笑意。
纪云舒专注的查看他胸口上的伤口,并未注意到。
被刺穿的皮肉上带着木屑,而且鲜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流。
“这是被木枝刺伤的,伤口比较深,里面,肯定还有残留的木屑,我要帮你清理干净再包扎,不然木屑留在皮肉里会感染的。”
“我不疼!”景容声音嘶哑。
“在我面前,不必逞强。”
她戳穿了他!
景容的笑意更加泛滥,胸口上的疼,因为纪云舒这般紧张自己而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抬起眸来,正好就看到了景容那双无力的眼睛里、折射出来的笑意。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云舒。”他唤了她一声。
“嗯?”
“如果是因为我受了伤,所以你才这般紧张我,那我宁愿我每天都……”
他的话还没说完,纪云舒就捂住了他的嘴。
并且严肃道:“不准说这样的话。”
景容的眼睛正正的看着他,瞬时弯起,像两朵绽放的罂粟花似的,让纪云舒有些贪婪起来。
不得不说,这种深情而又疲倦的眼神,透着男人全部的雌性荷尔蒙激素。
纪云舒赶紧挪开目光,一边说:“我去找点药草过来。”
她起身时,手也从景容的嘴巴上拿开,可是后一刻,手腕被景容禁锢。
“别走。”
语气里,是从未有过的担惊。
“我只是出去找点药草,马上就回来。”
“现在外面已经黑了,不……”
“你的伤口再不处理,就真的会出事了,你是为了救我,我不能看着你这样不管。”
她抽回自己的手,收进了衣袖中,毅然转身出了洞穴。
景容本想去拉她,无奈,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