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玄的筹划和安排。
严格来说,那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为何要理所当然的将这具身体正主的一切和云家的过往全部接收过来呢?
带着这样的逻辑,云纤夜便是很潇洒连箱子盖都没掀,直接往桌子底下那么一丢——全当它从来不存在。
至于后来红木小箱是何时丢的,又是去了哪里,云纤夜始终没有在意过。今日若不是皇后跑过来提醒,她差点都忘记了那东西的存在了。
皇后用看怪物似的眼神,死死的瞪着她,“云纤夜,你真的……真的……本宫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你了……”
“娘娘先收了荷包比较好,不然等会,真的会被玄皇叔给撞了个正着呦,到那时,您得自己收场,我可不会帮娘娘讲话。”先小人后君子,把原则性的东西强调清楚,那是再好不过。
云纤夜不想任何人任何事,而与宗政玄之前生出不好的误会来。
这次离开,如今回转,不亚于失而复得。
外人又怎知在这条路上,她云纤夜舍弃了多少,他宗政玄又舍弃了多少呢。
皇后怏怏,最基本的平静优雅都撑不住了,一把就将荷包抓了回来,塞到袖子里去藏好。
说不怕宗政玄,绝对是假的,若她不怕,早就动用力量,直闯勤政殿,亲自把要送的东西给送过去了,何必拉下脸来,找云纤夜说这么多的废话呢。
“娘娘的要求,臣女真的做不到;后宫之主都无法接近勤政殿,我一个小小的女子,连在宫中行走的权利都没有,您的要求有些令人为难。”秉承着和气反生财、尽量不为自己树敌拉仇恨的最高原则,云纤夜努力的给皇后摆好了台阶,让她不至于太失落。
然而,一切皆是无用。
皇后此来,不成功,便生恨,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既是达不到目的,顿时二话不说,戴上兜帽就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