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假的。

她使用的便是这些面部表情，对方否认也好承认也罢，皆是不足以去采信。

“你不是凌日国的子民，但雇你来云霞镇行凶的那一个，却一定是凌日国的某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云纤夜继续往下猜。

她每说对一项，男人的脸色自然会阴沉一分。

若她说的不对，则全无反应。

一来二去，她的每一句话，都让男人心惊肉跳。他不理解，为何隐秘到极限的事，她竟然好像早已了然于心，似是早就知晓的清清楚楚。

“你受雇而来，要赚银子，但不愿意把命搭上，你是惜命之人。”

“京城内的‘多宝阁’有一群‘挖宝人’，他们接任务领银子，以此为生，但似乎没听说‘挖宝人’还会接人命买卖——”

顿了顿，云纤夜笃定判断，“所以，你不是‘多宝阁’派来的人，你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