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最忌讳的便是这些。
云纤夜在懵着,宗政玄却已是在替她做出了考虑,一切悄然无声进行当中,就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
房间之内,热水和木桶已然准备妥当。
宗政玄将她托放在椅子上,轻声问,“把衣服换下来吧。”
“好。”她抬起了脏兮兮的双手,手腕上沾着大片的干掉了的血迹。
那表情,那姿态,分明是赖着要他来。
云纤夜平素里很少会如此。
偶尔软弱上一次,真让人的心都揪起来了。
宗政玄很自然的握住了她的手指,开始帮着她擦拭起来。
一个从来不懂得伺候人的男人,带着一种奇妙的小心翼翼的姿态,轻之又轻,仿佛她是易碎的娃娃般谨慎对待。
“玄,我欠了他一条命。”云纤夜像是比抽空了力气。
“我们另外找个方式来补偿他,他不会白白的死去。”宗政玄揉了揉她的长发,将她放入浴桶以后,自己跟着坐了进去。
特别命人取了最大只桶子,即使容纳了她和他两个人,也不显的狭窄。
他让她背对着自己,身子轻轻的向后倚了过去。
云纤夜的身子僵硬了一会后,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还有什么,能补偿的了他一条命呢?他还那么年轻。”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宣泄的太多的情绪,云纤夜也在克制。
“什么都没有你更加重要。”他骨子里没有太多悲天悯人的念头,只要她在,只要她好,别人怎样,他不会放在心上。
心中似乎还在觉的,幸好死去的人是另一个,而不是她。
他耐心的帮她擦洗着头发。
热水的温暖,他的坚持,逐渐让那些不安和内疚平缓了下来。
她没有再说话,身子软的不行,过了一会再看,她竟然已经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