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的用最好的药物来为她擦拭伤处、唯恐会留下一丝丝的疤痕来。
现在再去擦药,不知道还有没有效果了。
再一瞧云纤夜,一脸的淡然,完全没把这些伤当做是一回事;就连被他脱了个干干净净,用一种非常羞窘的姿势贴在他身侧,她仍是平静着的,再感受不到一点点情绪的波动。
难道记忆一被丢掉了,人的性情也就经历了天翻地覆般的改变了吗?
这改变能彻底的让人再感受不到一丁点与旧日有关的熟悉,她远离了他,用如此毅然决然的方式。
“王爷,请你出去,我自己可以洗。”云纤夜没容许他长久的注视下去,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宗政玄怎肯离开。
尽管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他依然是坚定着寸步不离的念头。
“本王帮你。”
“王爷,沐浴是很私密的个人行为,不适宜有外人在场。”她冷冰冰的强调,把他归于‘外人’的行列当中去。
“外人不允许靠近,本王同意这点。不过,本王是内人,不必离开。”他抱起了她,走向了木桶。
单手试过水温后,才将她一点点的放入到了水中央。
他做的那么认真,动作是语气完全不相符的小心翼翼,有种郑重的呵护的意味。
“我不喜欢。”云纤夜已是变的如此直接了当。
不愿意,直接就说出来,也不管会不会让宗政玄感觉到不舒服。
“你会渐渐习惯。”他不以为意,着手去处理她的长发,把散落在水中那些细碎发丝,沾了水,一点点的收拾整齐。
抗拒不了的云纤夜只能闭上了眼,以沉默来应对此刻的尴尬。
过了一小会,她听到身边有脚步声声,渐渐远去了。
应该是宗政玄受不了这番冷遇,出门了吧。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