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宗政瑾瑜急了。
宗政玄抬眸,带着几分冷意的眼神在宗政瑾瑜的脸上扫过。
宗政瑾瑜头顶的汗珠立时全冒出来了,大滴大滴的往出涌,顺着脸颊不停往下掉。
“她胡说?换你来说!”宗政玄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呃……”
宗政瑾瑜的汗好像冒的更厉害了,他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算的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曾将谁放在眼里过。
唯独对这位玄皇叔,那是打心眼里的恐惧。
没错,就是恐惧。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玄皇叔那张精致贵气的面孔背后藏起来的是怎样的杀伐果断。
更没有人比他清楚不担负任何官职的玄皇叔手里握着的是怎样的滔天权势。
他的父皇始终将玄皇叔视之外酣睡于帝王龙榻之侧的猛虎凶兽,这样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得罪了他,不知要惹来多少麻烦。
虽然自己深受宠爱,可也不过是一个尚未掌握实权的瑾王爷而已,与玄皇叔一比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云纤夜居然能请动玄皇叔帮她出头?她什么时候有了那么大的面子?
胡思乱想的同时,宗政瑾瑜还得给出一个完美的借口,
“回皇叔的话,侄儿来云家,是为四妹轻柔寻一个公道……”
之后就将云纤夜以万金卖玉,结果还是假玉的事儿讲了一遍。
他自觉是理直气壮,有足够的理由来寻一个公道,讲完前情,才又草草的说是又拿了一块玉,当做赔礼。
说话是门艺术,是门学问。
瞧,一样的事儿,不一样的表达方式,云纤夜在宗政瑾瑜口中就是个高价卖假货的黑心鬼,作为受骗苦主的兄长来替妹寻公道,宗政瑾瑜的形象光芒万丈。
云纤夜撇了撇嘴,听他讲完,不屑插嘴。
直到听见玄皇